给自己做完心理建设,谢时月一狠心直直的朝着对方的车子撞了过去。
面包车司机全心的目光紧紧锁在宋锦书身上,怎么会知道有个人报着同归于尽的心态来撞他。
两车相撞时,安全气囊瞬间弹了出来,撞击产生的晕眩和安全气囊的挤压感混在一起,谢时月胸腔跟炸裂似的巨疼,她眨眨眼,最终意识被拉入混沌。
面包司机显然情况要比谢时月严重的多,他的车恰好撞在了侧边的栏杆上,再加上谢时月的冲击力,他额头满是鲜血,人也晕了过去。
宋锦书停下车,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两个车就撞在一起了,拨打了急救中心电话之后宋锦书下车观察两个人。
等走到蓝车面前,她拉开车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额头渗出鲜血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颊。
宋锦书手脚皆是冰凉的,谢时月不是在家吗?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对方一动不动的模样,记忆仿佛被拉入最深处,那个时候母亲也是这样,满目慈和的躺在血泊之中,警察草草结案,说是自杀。
可想自杀的人又怎么会穿着围裙正在准备女儿的晚餐,宋锦书阖上眼,睫毛轻轻颤动,强迫自己从回忆里抽离,等到呼吸渐渐平和之后她伸出手指放在谢时月的鼻下。
微弱的鼻息带着些许的热气喷洒到手上,宋锦书喜极而泣,双目猩红的等待着救护车的到来。
看来上天还是厚待于她的。
至少没把她带走。
救护车到来之后,两个人都被拉上担架,宋锦书直接给上次那个女生打了个电话,派她实时监控这个男人。
女生名叫郝艺,从外表看似弱不禁风,实则已经拿了不少散打金牌。
其实宋锦书大概可以猜的到幕后黑手,毕竟以那个组织来说压根不屑于用这么愚蠢的方式,他们完全可以使用更加阴险且又不会被人察觉的方法,让你悄无声息的死亡,最后再伪装成自杀。
就像当初母亲那样,宋锦书目光变得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