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灯瞬间染亮，摇曳中泛着光亮，照亮暗九那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而正对面抓住他的人，自然不会是别人，只有他的主人靖烨。

“去哪儿了？”靖烨淡然的语气听不出情绪，目光炯炯的盯着暗九，烛光在他的眼中跳跃本你冗“为什么？”靖烨并不意外暗九的回答。

“他刺杀主子，必须死！”

靖烨浅笑点了头，放开捉住暗九的手臂，暗九跪正在靖烨的面前，脸上面无表情，靖烨蹙眉问道：“杀了吗？”

靖烨眉心微跳，今日的暗九莫名的有些不一样，他说不出是那里不同，只是感觉有些生疏和冷漠，一如那个最初自己开始注意到的暗卫，仿佛他和暗九的关系，就只是主子与暗卫的关系而已。

“属下失手了，请主子责罚。”暗九的头深深的低下去，态度毅然决然。

“失手以你的能力不该如此”靖烨的手指挑起暗九的下巴，对方敛眸不曾与自己对视，“分心了？还是心软了？”

“都不是，能力有限，请主子责罚。”暗九不曾挑眉看靖烨，依旧是那张石头一般面无表情的脸。

“能力？你没有能力杀他？却还弄巧成拙把他给放了？”靖烨冷笑，道：“你先起来再说吧，咱们不必如此说话。”

“暗九不敢，请主子责罚。”暗九依旧跪着，态度坚决。

靖烨眉心拧成了结，心陡然沉了下去，越来越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不敢什么？以你与本王的关系，你以为本王会生气你放走了一个犯人，会为此而责罚你吗？”

“谢谢主子厚爱，但此事的确是暗九失职，求主子责罚。”

“看着本王！”靖烨厉声道。

暗九墨黑的睫毛颤了颤，缓缓向上挑起，看向靖烨，但也只是快速的一瞥，便又垂了下去靖烨从椅子上站起，在屋子里踱了两个来回，站在暗九的身后问：“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暗九似有困惑，静默不语。

“你是在生本王的气？本王什么地方让你不满意了？”靖烨叹了口气，这小子也学会了和自己耍心眼了吗？因为和自己有了这层关系，便开始肆无忌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