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单手撑开门,用眼神对时栖的取名品位表示嫌弃。
小黄狗对它的名字没有异议,裴宴开了门,它就开开心心地往里面走,连带着时栖也很自然地跟了进去。
虽然不是第一次进裴宴家,但时栖还是头一次仔细打量他的房子。
灰白色调的墙面,房子里并没有多余的摆设,简洁干净到了极点,每个角落都透露着精英式的不近人情。
尤其是那个干干净净的沙发。
自家沙发上堆满了衣服的时栖表示,能不往沙发上扔衣服的裴宴简直有点反人类啊。
“……我那天晚上喝多了,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有了第一次喝醉在会所的骚操作,时栖对自己的酒品不报任何希望。
于是她抱着小黄狗,坐在沙发上紧张地等待裴宴的答案。
穿着居家服的裴宴慢条斯理地走到冰箱前,取了一瓶水似笑非笑地答:
“说了挺多,你想听哪句?”
时栖一惊。
“那……从最普通的开始?”
“哦。”裴宴低头拧开瓶盖,把水递给了时栖,“你说你要摸我腹肌。”
“……”
时栖差点把手里的水捏爆。
裴宴却还一脸平静地问:“还解我扣子,非要伸进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