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新又恰恰没有什么办法。
离婚?别闹了!父母的赡养费,父亲的药钱,二弟和三妹上大学的钱可都是胡淑娟掏着呢!
周新要是敢提离婚,不用胡淑娟,他自己的家人第一个就能把他撕了!
柳鹏程想了想:“周新确实没有嫌疑吗?”
罗兴摇了摇头:“确实没有,一方面生物检材对不上,他也不在本市,而在一千多公里之外。
另外,我们对周新的社会关系也做了调查和摸底,这个人的社会关系非常简单,除了他的家里人,还有他的同事,就几乎没有什么其他的社会关系,尤其是社会上的人,基本他都不认识,也从来不掺和胡家姐妹生意的事情。
说实话柳局,他这个情况,和谁结婚,婚姻什么状况,这根本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而且胡淑娟的情人虽然多,但是保密做的还是不错的,要不是我们和县公安局出手调查,还真没有人知道她有那么多的情人。”
柳鹏程承认,罗兴说的确实是挺有道理,周新这种情况,从某种程度说,真是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
柳鹏程又问道:“她那几个情人你们接触了没有,就算是没有嫌疑,总应该提供点线索吧。”
罗兴苦笑道:“我们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呢,他们确实没有嫌疑,也确实不知道什么线索。其实说他们是情人都非常勉强。一边是要满足那种需求,一边是要满足金钱的需求,就这这种关系,实际上她们交流都很少,非常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大概是这种关系,说他们和胡淑娟的关系是情人关系,都侮辱情人里面的情字,她们是一点情都没有的。”
柳鹏程轻轻摇了摇头,总算是大概明白了罗兴说的胡淑娟有一些“反社会人格”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柳鹏程问道:“你们现在调查就这些进展?客人那条线呢?”
罗兴说道:“我们调查了所有的案发那天在庆湖旅社住宿的客人,也调查了所有在案发时间之前进入庆湖旅社的人,所有的人都找到了,和胡淑娟有关系的人,一个都没有。”
柳鹏程惊奇道:“这不可能吧,现场勘查和尸检的结果都很明确指向是熟人作案,而且是可以不洗澡就过生活的熟人,怎么可能一个和她有关系的人都没有呢?”
罗兴说道:“就是没有!我们怕我们自己判断太主观,还把名单,包括这些客人的姓名,年龄和工作单位都打印出来给周新和胡淑梅辨认了一下。没有一个人是他俩认识的!”
柳鹏程问道:“这些人里面有没有能和周新或者那几个对胡淑娟不满的服装商人关联上的?”
罗兴说道:“没有,一个也没有!没有任何一个人和锅炉,机械或者是服装,时尚有关系!”
柳鹏程紧紧皱着眉头:“这就是怪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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