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这时候刚把他交给赵毅。听到他“嗷”一嗓子，用足了力气，一巴掌就拍他嘴上了。

这一巴掌是真用劲儿了，也真打正道了，上下门牙一共掉了五颗。

看得章政委一撇嘴，都替他痛。

老疙瘩眼珠一转，大喊一声：“好！”

几个同学也反应过来，鬼哭狼嚎喊了几声，把刚才的声音掩饰过去。

老大把桌子上的啤酒杯放倒一个，把餐巾盖上。

一巴掌拍了下去，杯子就碎了。

老大小心翼翼把碎玻璃碴子用餐巾兜好。…

把开口的地方拧上。

捏住了还在往外吐牙的老季的嘴巴，强迫他张开嘴。

然后就把这个布皮玻璃碴子馅“包子”塞进了他嘴里。

这才拍拍手，对赵毅说道：“赵毅，他要是再嘴欠，打嘴巴子。”

赵毅点点头，和郑浩一起把老季押走了。

为什么是这个包房呢？因为这个包房的边上就是传菜间。

两人架着老季走进了传菜间，直接下到一楼厨房，那边也有人接应，从厨房后门采购停车位早就有一辆金杯面包等在那里。

等几人上车，车就开走了。

这个时候赵毅才松了一口气，掏出对讲机：“指挥部指挥部，零号嫌疑人到位。我们去锦城了。”

他们的目的地是锦城公安局第二看守所。

瑞矿分局。三号审讯室。

瑞矿分局治安大队吴大队看着在审讯椅上的瘦狗，抽了口烟，慢悠悠地说：“我和老柳啊，哦，就是瑞龙集团的柳董事长，十多年的交情啊！柳鹏程也是我看着他长大的，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初中生呢，这一晃你说说多少年了。

后来柳董当了厂领导，我还是保卫科长，他可是一点架子没有，对我们这些老兄弟真没的说。这不是改制了，我本来想给他看大门去呢，人家都不要我，说我这岁数不到退休的时候，还是得回公安队伍。去年我小孙女得了急病，还是柳董的媳妇给救回来的。”

瘦狗心说这老头是不是有病，和我说这些干啥？

吴大队又抽了口烟：“你说我和人家这个交情。今天柳鹏程结婚，我都没去，在这看着你这个混蛋，你说我是不是挺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