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疏楼正要上车,瞳孔猛地一缩。
“上车啊我的爷,太冷了,这会儿都零下七度了。”
见姜疏楼看着马路对面一动不动,田野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街对面站着一个女孩子,身上裹着厚厚的白色羽绒服,把自己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这个点街上除了车没有一个行人,所以那个白色的人就显得特别突兀。
田野就奇了怪了:“楼少,对面那一坨白花花的东西是在看咱们?”
姜疏楼心说屁的“咱们”,对面那白花花的一坨分明是在看他好不好?
而且,他心里非常清楚,那一坨不是别人,就是白天遇到的那个碰瓷的神经病。
林洛儿挥了挥手,穿过马路,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跑过来了,跟企鹅似的。
“有缘人,你认出我啦?”林洛儿把大围巾从脸上扯下来,露出一张白森森的小脸来,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还挺高兴的样子。
“你怎么在这儿?”姜疏楼的声音有些冷。
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怎么他走到哪儿这女的就跟到哪儿?
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偶然,但是短时间内都他妈三次了,这是偶然吗?
而且他有一种预感,也许明天后天,更或者这之后的指不定什么时候,这女的绝对会随时随地出现。
“我在这里等你啊。”林洛儿很开心,“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很有缘?”
“我看你他妈是有病。”姜疏楼眼神阴鸷:“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是不是在跟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