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却恭恭敬敬道:“老板您有所不知,董事长就是担心您回公司后还揪着那个项目不放,昨天就把新能源的项目组解散了。有一句话属下不知道当讲不要讲。”
姜疏楼:“那你就闭嘴。”
然后挂了电话。
田野:“……”摇摇头:“果然懂儿子的只有亲爹,这年头房价一直涨,买块地建房子卖赚的钱它不香吗?”
天气有点阴沉,也有点冷。
傅安安抱着意见呢大衣追出来,姜疏楼没敢任性,老老实实穿上了。
“又出去干什么?你爸这几天在公司呢。”傅安安年纪越大,话也越多。
不过她不觉得自己话多,用她的话说,家里两头闷驴,她再不说话就没人说话了。
姜疏楼见她妈就穿了一件家居服,赶紧道:“冷,进去。”
听听,跟亲妈都舍不得多说几个字。
虽然不是上下班高峰期,但是帝都这个交通就没有几个通畅的时候。
车子随着车流慢悠悠的向前移动,姜疏楼不耐烦地降下了车窗。
百无聊赖地随眼一扫,就见马路边有个人正朝他招手。
他十分确定那个穿着一套白色卫衣扎着马尾的女孩子是在叫他,因为人和车之间离的十分近,最多就五米,他们甚至已经有眼神上的交流。
姜疏楼觉得那张白森森的小脸有点眼熟,不过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接着女孩子开口了:“施主,施主你小心车,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