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已经快不惑了。
“傅安安,你这么早就睡了?”
“……”那边的姜昱城没有吭声,手机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姜昱城应该是坐起来了,“……也该起了。”
傅安安:“……”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人一直在睡?
“姜总,你声音怎么怪怪的,你不会睡了一天吧?”
姜昱城清了清嗓子:“确实睡了一天。”
傅安安惊了一下:“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手机那头,听到姜昱城打电话的声音,费墨和墨江冲进了房间。“哎哟老板您可醒了,您要是再不醒,我和墨江就是绑也要把你绑到医院去了。”是费墨的声音,“墨江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老板再量量体温。哎哟老板,您饿不饿啊,
这一天都没吃了,您看您都饿瘦了。”
姜昱城只觉额头青筋直蹦:“闭嘴。”
费墨哔哔起来没完没了,吵得他脑仁疼。
对手机那头的傅安安道:“没事,就是有点感冒,睡了一天已经好多了。”
傅安安:“我听到了。”费墨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
知道手机那头是傅安安,费墨眼珠子直乱转,眨眼就有了招儿。“老板可怎么办,公司今天一堆事儿,我得过去加班到天亮。墨江还得去接王董,那边飞机马上就到了。”费墨的语气充满了焦急和慌乱:“老板,要不您还是回家去吧,家
里至少有人照顾您。等会儿我们一走,您就一个人我们实在不放心。”
墨江看了看费墨,又看了看手里的温度计,聪明地忽略了温度计上显示的正常度数,沉声道:“三十八度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