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道:“我过来的时候就让人寄了,过几天就到。”
傅安安猛地在祁慕的肩上拍了一下:“办得漂亮。”
祁慕脸上露出一对酒窝。
他知道傅安安应该有什么心事,这个年纪,八成是失恋?
不过他没问。
那是发生在他回国之前的事,与他无关,他不需要过问。
傅靳柏是最后一个爬上来的,往石头上一趟,累得直喘:“我这朵娇花你们一个个的也不爱惜,没一点同情心。”
他这话又被阿杰无情的吐槽:“你是男的,男的怎么可以是花,男人是大树。”
傅靳柏那小石头丢阿杰:“本少爷就是花,咯,树在那。”
他指了指傅菁。
傅菁一身黑色的运动服,扎着马尾,冷若冰帅。
阿杰说:“姐姐真酷。”
傅靳柏乐了:“小子,总算说人话了。”看着远处的丛林又道:“这山上有猎物吗,是不是可以打猎?”
几人包括阿杰就跟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傅靳柏十分惋惜:“找个时间约一下,咱们去非洲打猎去。”
阿杰都惊呆了,他在动物世界看过非洲大草原,上面狮子老虎都有,这人要去打猎?
第二天祁慕就在阿宽一家的操持下祭了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