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诚一愣:“……哈?”
宋砚堂:“你在洗手间半个小时,想必组织了很多语言。既然开口了,不如一次说完?”
陈诚:“……”
她在洗手间呆了这么久吗?
宋砚堂过来,把她拦腰一抱。
陈诚现在就是个残废,完全不敢挣扎,所以又被宋砚堂从洗手间抱回了床上。
“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听着。”宋砚堂扯了椅子过来,就坐在病床边。
陈诚有点懵,这是要深谈?
说真的,她觉得跟宋砚堂没什么好谈的。关键是不能深谈,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不能提。提,就相当于揭伤疤。
跟宋砚堂一年多的婚姻,是陈诚不愿触及的恶梦。
“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了。”陈诚的声音冷下来,又加了一句:“你现在这样让我很困扰,你应该知道,我之所以容忍你,也是因为蓁蓁。”
“我知道。”宋砚堂突然笑了一下。
他现在很少笑。
这个男人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陈诚嘴上硬,但是却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以前的宋砚堂。
他也对她笑过,虽然那些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