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堂兄弟,他也不想他继续错下去。
“宋砚堂,爷爷常说浪子回头金不换,没有人追究以前的事,你不要一错再错了。陈诚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了,你就应该好好对她,负起你应该负的责任来。”
宋砚堂看着宋继堂,好一会儿才道:“你现在心里特别得意吧?被大家捧着的感觉是不是很棒?”
“你在说什么?”宋继堂真是想打他。
宋砚堂却突然大吼一声:“你懂什么?你以为你对陈诚的感情就是爱了吗?”宋继堂一把揪住他的领子,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暴躁:“我再说一遍,我跟陈诚已经过去了,并且当时只是我一个人的事,跟她无关。还有,你最好不要再对小婶婶存着什么
不该有的心思,宋砚堂,你是要把大家对你的最后一点容忍都作掉吗?”
宋砚堂看了看揪着他衣领的手,“你又想打我?打吧,我知道我该死。如果当初被抓走的人是我,我跟宋禹年的人生是不是就会换一下?”
“你这个疯子!”宋继堂真是觉得这人疯了,没救了,亏他刚才还苦口婆心地劝他。
借着酒劲儿,宋砚堂就有点放肆。
不,哪怕他没喝酒,现在的他是越来越放肆了。他抬手在院子里划了一圈,嘲讽道:“是,你们都是君子,我是小人。我就是阴险狡诈不择手段的小人,败类。你也走啊,他们不是都搬出去了吗,你也搬走啊。怎么,你
还想留下来感化我?或者,你等着我跟陈诚离婚,然后你捡我穿过的破鞋?”
砰的一下,宋继堂没忍住,又动手了,宋砚堂被他打倒在地。
兄弟俩吵架早就惊动了家里的佣人,只是他们不敢过来劝,都在一旁围观着。
现在宋家上下,看宋砚堂的眼神就跟看瘟神一样。反正宋继堂没挨打,连个劝架的都没有。
“你简直不可理喻!”宋继堂气得真是想上脚踹了。
因为太生气,他反而不知道骂什么了,气呼呼地回了自己家院子。
苏紫心早就听到佣人禀报,知道他又跟宋砚堂吵架了。反正要论单打独斗,她儿子绝对打得过宋砚堂,所以她一点都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