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西开心的在宋禹年脸上亲了一口:“本来以为山重水复疑无路,谁知柳暗花明又一村啊,有戏有戏。”
宋禹年挑眉。
骆西现在对他这些小表情小心思摸得透透的,扑上去又连连吧唧两口,“是是是,我老公功不可没。”
宋禹年心情大好。
隔壁的宋柏岩就郁闷的想撞墙了。
他是真没打算结婚的,觉得自己一个人过挺好。就老六疼西西那个劲儿,那不得生一串儿小萝卜头出来?他也不愁老了没人管。
可是这阴差阳错的,天知道他现在为什么看见薛家那丫头就不淡定了。
活了三十六了,大概要晚节不保。
洗了澡,换了身衣服,手里拿着一个西西让人送来的鸡蛋在眼睛下来滚啊滚。
嘴上不承认,但宋柏岩骗不了自己。
他对薛家那丫头动心了,并且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可是之前把话说得太明白,三番四次的,那丫头现在明显不待见他。
这叫什么事呢?
这就是自作自受啊,老六说得对,活该。
不过宋柏岩也不是那种死不开窍的木头男人。
相反,他心里其实一直有决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