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继堂完全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三观已经摇摇欲坠。
骆西表情凝重,“如果你确定这个女人就是打伤你的人,那么,我们的怀疑就没错。”
宋继堂猛地跳起来:“那我们去报警啊,他跟这些通缉犯勾结,这是犯罪了吧?他凭什么这么有恃无恐啊,凭什么?”
这货此时已经变成一个光头,看着相当的放荡不羁。“报警?证据呢?就算能找到人证证明他跟苏秦见过面,那又能说明什么?除非陈楼苏秦那边亲口承认他们跟宋砚堂勾结了。”宋柏岩端了水杯喝了一口,“还有,你想过老
爷子吗?他已经八十一了,还让不让他过这个年?”
“过年重要还是我们这些人重要?一个宋婉清一个宋砚堂,大房怎么就可着小叔坑呢?跟这些人住一个院子了,谁他妈晚上睡得着?”
骆西道:“不是因为过年,是为了老爷子。”
家里这些破事宋继堂心里也有数,无言以对了。
骆西勾了勾唇:“六爷快回来了,他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等他回来处理。”
又对宋继堂道:“你先回医院,好好检查一下,确定没有问题再回来。你和六爷的事都瞒着老爷子呢,既然回来了,你就去老爷子跟前露个脸,他问了好多次了。”
宋柏岩叮嘱了一句:“控制好情绪,别露馅儿。”
宋继堂还非常不爽,“你们怎么一点都不生气?”
怎么可能不生气呢,其实直到现在,骆西都希望这一切只是自己的被害妄想症。
她从来没觉得自己有多好,好到让一个男人如此的步步为营精心算计。
她甚至一直觉得自己很没用,不讨人喜欢,因为以前顾衍之对她就不冷不热。
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