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禹年冷着一张俊脸,“你觉得不至于,有人觉得很至于。”
宋继堂:“……?”没整明白。
天气冷了,家里的暖气烧得特别足,骆西洗完澡也只是穿了薄薄的睡衣,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顿时让人移不开眼。
“小叔,你说,大房那边这是消停了?”
宋禹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天才“嗯”了一声。
“大概是清楚老爷子的脾气,不敢吧。”骆西过去抱住宋禹年的腰,在他怀里腻歪,“他们消停了最好,免得老爷子生气。”
宋禹年有些心猿意马,“不用管他们。”
骆西抬头,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宋禹年,“我都听江舟说了,你才不担心他们闹呢。小叔,你恨他吗?”
宋禹年抬了抬眉,“不许聊别人。”
接把人打横一抱,直奔卧室。
“宝,孩子的事咱过两年再说。”宋禹年一把扯了骆西的腰带。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
生孩子,一怀一生,那不得一年啊?
现在吃肉上瘾的宋六爷,是坚决不会再苦逼兮兮地去喝汤的。
满脑袋问号的骆西被吻住。
这男人前面还要她给他生孩子呢,现在又不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