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他竟然紧张得心脏都要蹦出来似的,连呼吸的动静都不敢太大,生怕把眼前的小东西吓到。
骆西不吭声,只是看着他,眼中满是茫然。
宋禹年一看她这个样子都要疯了。
“宝?西西?认出我了吗?我是宋禹年啊,你老公,我们已经结婚了,你还记得吗?”
骆西终于给出了反应,摇摇头,眼中的茫然散去,脸色冷下来。
“我不认识你。”她说。
宋禹年:“……!”
骆西扯开他的手臂,把自己从他怀里挪出来,挪得远远的。
也不再跟他说话,小脸转到一边,下床去了。
如果宋禹年还是往常那个精明的宋禹年,他绝对立刻就能找出破绽。
可此时的宋禹年只是一个对骆西充满心疼和愧疚的普通男人,而且还是一头扎进爱河里智商值已经严重下跌的男人。
怀里空了,床上也空了,骆西砰的一声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宋禹年:“……”
心理慌得不行了,赶紧抓起床头的手机给上官晔打了电话,让对方立刻马上滚过来。
可怜上官晔昨晚也是半夜才睡的,正睡得香呢,被六爷一个电话惊了魂。
好在他就睡在客房后面,接了电话脸也不洗,睡衣也没换,提着他的箱子就来了。
骆西在洗手间洗漱,听见宋禹年打电话只是瞥了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