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骆西抓得死紧,他刚一使劲,骆西就又叫了起来。
队长:“……”
“宝,别怕别怕,我在我在。”
宋禹年小声的哄着,连喘息都不敢太大,转头冷冷看了队长一眼。
队长:“……”
只能眼睁睁看着骆西抓着那个烟灰缸,不敢去抢。
骆西一直在挣扎,满头的冷汗。
她显然吓得不轻,一直想从宋禹年怀里挣扎出来,嘴里喃喃叫着小叔。
宋禹年一颗心都快碎成渣渣了,一旁的江舟和楚封已经小心翼翼把她手腕脚腕上的绳子解开了,站在一旁束手无策。
“六爷,夫人这是受了刺激,上官马上就到了。”
江舟的话音刚落,门口又冲进一个人来。
上官提着他的医药箱,脚步匆匆,嘴上已经开始发问:“有没有外伤?有没有发烧?有没有药物注射的痕迹……”
宋禹年把骆西粗略检查了一遍,除了手腕脚腕被绳子勒出了擦伤,以及下巴上有清晰的指痕没有外伤。
视线落在骆西的下巴上,宋禹年几乎要杀人。
江舟明白了宋禹年的意思,冲已经在开箱子的上官晔道:“夫人没有外伤,像是受了惊吓。”
上官晔看了看骆西,戴上消毒手套,果断给骆西注射了一支镇定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