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老畜生的人就跟老畜生一样烦人就是了。
休息室内,骆西已经冲过澡,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宋禹年正笨手笨脚地帮她擦头发。
从进屋到现在她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静静地抱着宋禹年的腰,就是刚才上官晔给她检查她都没有松手。
“在想什么?”宋禹年放下毛巾,轻轻拍着她的背。
骆西在他怀里轻轻摇了摇头。
宋禹年:“说。”
骆西:“……”
宋禹年就一直拍啊拍。
他不会哄人,还记得当初骆西在他怀里哭得不能自己,他就是这样轻轻拍着,最后小妻子才渐渐安静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骆西才幽幽道:“小叔,你说,善良是不是原罪?”
“善良就等于可欺吗?”
“我该怎么做?”
宋禹年抬起骆西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还回去。”
“我会不会变成那样的人?”
“不会。”
“如果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