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喝了酒的原因还是什么,骆西觉得心脏似乎坏掉了,根本就不受控制。
“六爷,要不,你先洗?”
宋禹年正准备去拿笔记本,闻言挑眉,视线在骆西脸上溜达两圈,盯着她,“在想什么?”
“啊?没有啊,没想什么。”骆西往衣柜那边挪,“我就是想等一会儿再洗,六爷,你先?”
“小东西。”宋禹年眼眸深了深,“这个时候知道喊六爷了?”
“嗯?”
骆西一脸懵逼,可能她自己都没发现,也就只有她知道面前的宋禹年是她男人的时候,她才会叫六爷。
可能是出于对宋禹年的信任和依赖,平时,她一直叫他小叔。
大概这个称呼,能够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宋禹年上前,直接把人困在了自己和橱柜之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唇角一抹笑意,“在想什么?”
这事儿骆西当然打死都不能承认,使劲摇头,“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有想。”
“什么都没有想?”宋禹年俯身,视线几乎与骆西平时。
明明还是那张严肃的脸,骆西迎上他的视线却手脚发软。
“没、没有……”
“说谎,是要挨罚的。”宋禹年说。
想到这人的惩罚手段,骆西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就落在宋禹年的唇上。
他的唇很薄,据说薄唇的男人生性凉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