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陈伯?”骆西吃惊地看着眼前消瘦的老头,又看看宋禹年,一时没整明白。
宋禹年沉声道:“我说过我会帮你爸爸翻案。”
骆西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个男人不只是说说而已。
甚至,他在说的时候已经在行动了。
骆西激动的完全不能自持,她有太多的问题想要问陈伯。可是那个时候陈伯被人保护起来了,她根本就见不到他,只能看着他在法庭上造假指控爸爸。
“为什么?”骆西捏紧了拳头,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爸爸说,他当时给你的那笔钱,是代替骆家给你的遣散费。你却说那是他给你的封口费,你为什么要颠倒黑白?”
“还有那辆车,我爸不过是因为醉酒被你送了一回,你却说他在车里做了手脚。到底是谁指使你陷害我爸爸的,是谁?”
“宝。”宋禹年坐在沙发上,轻轻出声,“过来我这边。”
骆西浑身一震,瘦弱的肩膀绷得紧紧的。
宋禹年看得心疼,只是他身上的伤让他实在不能多动。
不过,仅仅是一个字,就已经让几乎崩溃的骆西渐渐平静下来。
她深吸一口气,慢慢转身,朝宋禹年可怜巴巴的笑。
“小叔,我很没用。”
“没关系,有我在,过来我身边。”
骆西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被他搂进怀里。
发顶上落下一吻,骆西心里彻底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