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但他们都处于你们的监控之下，有不少人甚至连自己的原则都改变了呢。”altagt

“包括你吗？”altagt

“你觉得呢？”altagt

基利曼没有回答这个问题。altagt

女声再次笑了起来:“合作的提议的确不错，我不能否认这一点。但我不明白，你是怎么说服你手下的人不杀了我们的？”altagt

“因为我们能够控制自己。”基利曼答道。“在全人类的利益面前，有些事是不足以与之相比较的。哪怕是忍受你们的存在，哪怕是让你们登上神圣的泰拉空间站，这些都是可以接受的。”altagt

“是吗？”altagt

说话的女人终于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她很高挑，雪一般苍白的白发在脑后扎成了干练的高马尾，一袭黑色长裙。不像是来谈话的，倒像是来赴一场舞会邀请的。altagt

女人优雅地提起裙摆，行了个礼:“哪怕是和我共舞一曲？罗伯？”altagt

“你过界了，尹芙蕾妮。”基利曼低声回答。“我们是合作伙伴，除此以外什么都不是。”altagt

“是吗？”altagt

“是的。”altagt

“那你可真是无情——不过，话又说回来，你的父亲对我们的存在没有意见吗？”altagt

“在全人类的利益面前。”基利曼又将那句话重复了一遍。“有些事是不足以与之相比较的。”altagt

“我时常会想一件事，罗伯。”altagt

尹芙蕾妮突兀地转移了话题:“如果我们结束了合作，会怎样？”altagt

“视情况而定。”基利曼没有丝毫犹豫。“如果你们选择归顺帝国，并且全体都经过纹阵的检测与考验，那么，你的死神军会加入帝国，而一支灵族会成为帝国的新成员。”altagt

尹芙蕾妮摇了摇头:“这是不可能的，不是么？”altagt

“你是个原体，比我们更高等。但其他人类啊，罗伯。我不会使用那个让你生气的词，因为我已经对你们有所改观了。可我的同胞却并不是。”alta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