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露骨的议论,孟军脸都黑了。他们家是注定要沦为小区里的谈资了,而这一切都是蒋丽妃给害的。
孟军重重地把她的箱子丢进了电梯里,以发泄自己的不满。
蒋丽妃装作没看见,反正她的目的达到了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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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蒋丽妃这边的人仰马翻,耿长河的日子显然要舒心很多。
解决了这桩麻烦,晚上,他约了文安喝酒,以示感谢。
“多的也不说了,我的案子麻烦你了!”耿长河举起酒杯,向文安敬酒。
文安跟他碰了一下杯子,笑道:“不客气,我收了钱的。不过作为朋友,我还是要祝福你,恢复单身,告别过去,开始新生活!”
“谢谢。”耿长河举起酒杯仰头一口干了。
离婚并不是一件多么高兴的事,而蒋丽妃也是个扫兴的人物。过了这一茬,两人也不提她了,一边喝酒,一边说了些工作上的事。
聊着聊着,文安忽地说:“我昨晚听原田说,你特意找他要了什么东南亚半月游的七折优惠,就一个平民纯玩团,原价也就一万出头,你为了三千多块找他,是我听错了,还是原田说错了?”
原田也是他们的好友,是旅行社的股东。
耿长河似是没料到原田会这么快就把他给卖了,很是无语,又不想跟文安说实话,含糊不清地说:“就是帮个朋友的忙。”
朋友?他有什么朋友,作为十几年的老友,自己还不清楚?文安一语就戳破了他:“你是为沈容的母亲找的吧?”
耿长河能想到的事,他自然也能想到,如今这状况,沈母心理太过脆弱,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她支开,免得她受影响。
见他猜到了,耿长河没说话,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算是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