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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容垂下眼帘,摇了摇头。

再多个女人,水果然更浑了。

琯琯明显更漂亮,更讨男人欢心,又是不少男子追逐的花魁,新鲜还容易激起司马冲天的征服欲。接下来好一阵子,司马冲天晚上都睡在了琯琯房里,沈容没意见甚至还赞琯琯辛苦了,赏了她银子,让她自个儿买好吃的,补补身体,免得吃不消,香儿对此视若无睹,只是成天板着一张脸,可雪莲就没那么能忍了。

因为在琯琯没来之前的一个多月,都是雪莲侍奉司马冲天。自己的恩宠陡然间被另外一个女人给抢走了,她怎么甘心?这种不满在到了京城分配院子时,琯琯的房子比她的更好达到了顶点。

因为现在司马冲天还不是那个呼风唤雨的武林盟主,手上的钱财有限,京城又是出了名的房子贵,多少四五品的官员还没房子,都只能租房子住呢,司马冲天手里的钱也买不起一处大院子。

但他现在有一妻两妾,还有一个准妾,管家,下人,零零总总加起来有二三十个,这么多人,太小的房子可不行。最后只能租了一处两进的房子居住。沈容自然是住正房,香儿,沈容给她安排在了西厢房,单独居住,因为这几个女人中,香儿是除了美色外,唯一还有其他价值的女人。琯琯正得宠住到了东厢房,而雪莲只能安排在院子北边角落的一处屋子里。

雪莲住得最差,她不敢跟沈容比,因为被香儿抓过奸,面对香儿她总有种心虚的感觉,只能跟琯琯抢了。

于是雪莲有好几天,都提前打扮好,在司马冲天回来的必经之路上候着,把他勾回房。一连几天,琯琯也窝了火,让小鱼等司马冲天,说自己身体不舒服。

结果这小鱼一去,到了戌时都没回来,琯琯坐不住了,让另外一个丫鬟去找,最后在小鱼的床上找到了她,而她的床上还有一个人,司马冲天!

琯琯气得把屋子里的东西都摔了,雪莲得意地笑了,笑琯琯偷鸡不成蚀把米。沈容知道这事,大手一挥,把小鱼也抬成了妾。

这下好了,三个女人一台戏,雪莲看不惯琯琯,琯琯记恨小鱼让自己丢了脸,小鱼天天扮可怜,不动声色地给另外两人上眼药。时间一场,司马冲天也烦了,这挟人,怎么就不能像阿容一样省心懂事呢?

只是阿容也太温柔太好性了,让小妾都爬到了头上,他一进主屋,小妾们过不了多久就会相继过来给沈容请安,还赖着不走。让司马冲天这最后一块躲清净的地方都没有。

沈容嗑瓜子看戏,见火候烧得差不多了,对司马冲天说:“夫君,昔年我在闺中时,听父亲说过,宁王好武,年方弱冠就曾率大军破了北夷。他非常欣赏武艺高超的年轻人,夫君何不投于他门下,当今圣上无子,宁王乃其亲弟,在朝中威望甚高,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夫君择其为主,若有朝一日宁王荣登大宝,夫君可就是其嫡系一脉,何愁前途无期?”

司马冲天正在发愁,朝廷重文轻武,他虽念过书,但到底没法跟那种出身诗书礼易之家,从小刻苦钻研之人相比。所以想通过科举进仕,机会渺茫,约等于无。

沈容的这番话提醒了他,既然没办法考个进士,投入天子门下,那何不改弦更张,投资一个潜力股呢?而这世上确实没宁王更合适的人,因为宁王身份尊贵,还极重武艺。

“多谢夫人提点,你可真是我的贤内助。我这就去找康伯,准备一份厚礼,明日去宁王府上拜会!”司马冲天兴奋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