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莲是沈容的陪嫁丫鬟,这次出来就带了她一个仆人,她自是要在屋子里伺候,正好这房间布置的时候就准备好了一张榻在屏风外面。雪莲就睡在榻上,里面主子有事一叫,她就能马上起身。
而沈容和司马冲天睡在里面。
看了一眼沙漏,距戌时还有半个时辰,沈容不敢睡,拿了一本书,倚在床头看了起来。司马冲天脱掉外衣,走到床边时,看到她还在看书,不赞同地说:“晚上看书伤眼,你身体不好,早些睡!”
沈容不肯:“我白天睡太多了,现在睡不着,再看一会儿,你要困了,你就先睡。”
旁边的灯亮着,时间又还早,他哪睡得着。尤其是躺进被窝后,贴着沈容温软的身体,阵阵馨香混着淡淡的药香从她身上袭来,一低头就是她雪白的锁骨和漂亮的天鹅颈,勾得司马冲天下腹一紧,他不自觉地舔了舔唇。
自从沈容怀孕后,这一年,他们几乎都没做过了。这一贴近,勾起了司马冲天的欲望,但沈容现在是个病人,司马冲天自忖是个怜香惜玉之人,肯定不会动还在生病的妻子。
可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做过了,欲望得不到发泄,憋得很不舒服。偏偏屏风外的雪莲似乎也睡不着,翻了个身,窈窕的曲线起起伏伏,在屏风上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两个属于自己的女人都躺在屋子里,穿着单薄的里衣,风情万种地躺在床榻之上,哪个男人不心动?若还能坐怀不乱的,不是柳下惠就是那无根之人,司马冲天觉得口干舌燥,百爪挠心,又忆起昨晚温香软玉抱入怀的那种细腻触感,腹下的火热增大了一分。
偏偏这时候,沈容还不自觉地往他身上蹭了蹭,眼睛黏在书上,一心二用:“天哥,你的一身真暖和!”
说着,她发出舒服的喟叹。
这一声娇吟彻底击溃了司马冲天的自制力。他忍不了,更不想像昨夜那样做到一半又硬生生地被打断,所以沈容今晚必须睡着。
“咳咳,雪莲,给我夫人各自端一杯水来!”司马冲天朝外吩咐道。
紧接着外面响起悉悉索索的穿衣服声。雪莲很快下床,倒了两杯茶水,放在托盘上,端过来,分别递给沈容和司马冲天。
接过茶杯时,司马冲天的手蹭了蹭雪莲的小指,雪莲抿唇一笑,羞涩地低下了头,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全副注意力都放在书上的沈容没留意到这一遭。
她端着白瓷杯,抿了一口,又看书去了。
过了一小会儿,她的眼皮越来越重,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轻声嘀咕:“天哥,我好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