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徽被吓得全身发抖,结结巴巴地道:“母后误会了我”
刘子行自幼入宫,和皇帝的关系甚好,于是开口为皇帝背锅:“太后,这封信陛下未曾看过,是臣打开的。”
戚太后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说道:“那你说说这封信写了什么?”
刘子行沉默不语。
戚太后气愤地道:“不敢看,竟敢说。拉出去杖责三十。”
站在旁边的赵腾是刘子行的半个盟友,开口为其求饶道:“太后,广陵王自幼体弱,三十,怕是受不住。”
赵腾在宫内掌握的权力不小,是戚太后之人,戚太后不会落他的面子:“那便二十。”
赵腾作揖:“是!”
转身对着刘子行说道:“广陵王,请吧。”
刘徽看着刘子行被带了出去,愤怒地站了起来对着戚太后说道:“母后,为何每次我犯错你都罚皇兄啊?”
戚太后没有回答他,而是厉声道:“跪下!”
这么多年来,在戚太后的教育下,刘徽已经失去了反抗戚太后的勇气,只能沉默地跪下了。
无视外面传来的板子声,戚太后开口道:“对于你皇叔回复的奏折,你怎么看?”
刘徽小时候把小南辰王当做了自己的依仗,但是这么多年来,小南辰王都未曾来看过自己,加上听了太多旁人的流言蜚语,对于这位皇叔的信任程度已经下降了很多。
但是纵然如此,他还是明白如今这位才是自己最大的依仗,所以开口道:“皇叔奏折里说,西州军多年来伤亡惨重,但是军士立功未受封赏,将士士气涣散,儿臣认为句句在理,应当给予西州军应有的奖赏,以振士气。”
戚太后看了一眼刘徽,轻易地看明白了这个孩子的心思,开口说道:“孤也知道,但是如今各处天灾人祸不断,朝廷赋税收入越来越低,国库亏空严重,孤也无计可施。”
刘徽沉默无语,国库的亏空哪里是这些造成的,不都是戚太后贪图自身享受肆意挥霍,还有要养着戚氏一族这个大蛀虫才造成的吗?
刘徽沉思了一会,才说道:“那如何是好?如今外敌侵犯,皇叔那边西州军暂时又需要休养,不得动弹。”
戚太后不愿给与封赏,但是也知道小南辰王她得罪不起,如果不是小南辰王受限于誓言,她怕是在中州都要日日坐立难安,哪能有如今的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