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润看她呆呆的,一副被吓得不轻的样子,倒有些不忍了,要真把人吓哭,他也不太舍得,便改了口道:“叫声哥哥也行,你叫声哥哥,我就不让你赔了。”
说这话的时候,赫连润的视线不由自主地盯到蕊白衣的唇上,因为刚不久前吃了火锅的缘故,女孩蘸辣椒碟不带客气的,吃了蛮多辣椒,吃得小嘴红红的,此时那辣出来的红还未散出,看着更像两颗樱桃,惹人采撷。
他心思愈发乱了之际,眼前的小红唇竟然主动贴了过来,径直贴到他唇上。
那一刹那,犹如电击,赫连润胸口狂跳起来,觉得自己快晕过去。
那唇没有立即离开,还在贴着他,贴了一会儿,有小小的舌尖扫出来,将他的唇缝描了一遍。
赫连润整个人发麻。
他以为这样就算了,可对方的主动和大胆远远不止于此,女孩清糯的嗓音发出来,像是有些嫌弃他笨拙的样子,“你张一下嘴。”
赫连润:“……”
草。
他不再当什么好人,也想竭力的证明什么,尤其是想证明他其实身经百战、经验丰富,而不是青涩的小少男。
这个年纪的男孩最不爽别人觉得他们幼稚懵懂,十六岁的年龄想活出六十岁的老成,他立马扣住蕊白衣的后脑勺,反客为主。
车窗外人来人往,橘黄色的路灯点亮自己,拥抱黑夜。
两个穿着校服背着书包的高中生刚刚从一个文具店里买完2b铅笔,路过一辆骚包的草绿色兰博基尼,忍不住蹭在旁边拍了张照。
走的时候也没听见车里有什么响动,大致是车里有人轻轻叫了一声。
路旁熙熙攘攘,兰博基尼停在那岿然不动,约莫过去半个小时,兰博基尼才有发动的迹象。
这事儿停下来,还是因为一通电话。
白蕊蕊的二舅妈又打电话过来了,问她怎么还没到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