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马翠花重重应了一声,手里的伞已经撑开遮住她和小丫鬟的身子,扭头对柳玉娴哼了一声,抱着小丫鬟的胳膊朝马车跑。
柳玉娴呆在原地,久久不得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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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白衣脸上的雨水是被马大润舔干净的,虽然她很不解马大润勾头捏着她的脸亲,是如何畅通无阻地将马驾到马府,另一只手还撑着伞。
……这种技能他是练过吗。
拉停马儿,马大润才松开咬在蕊白衣耳瓣上的唇,把手中的伞递到蕊白衣的小手上,先跳下马,再对蕊白衣张开双臂。
蕊白衣抬出腿,手握着伞跳下去,纤瘦的身子扑了马大润一个满怀。
蕊白衣将伞举起来,举到马大润的头顶。
马大润又趁机蹭了一下她的侧脸,抱着她迈进大门。
若不是借着下大雨,天色迷蒙,还有伞罩住的情势,马大润通常不会在马上乱来,这会儿回到府里,蕊白衣的脸微红,耳朵也是红了,不过那红不是因为羞赧,而是被马大润咬红的。
马大润吩咐人去置热水,待卧房屏风那一侧的梨花木桶盛满了,他抱着蕊白衣一同泡进去。
蕊白衣说:“今天一个姑娘好像看见了我的真容,她或许会说出去。”
届时马大润瞎搞出来的不嫌妻丑的深情人设肯定就崩了,严重的话,还会是欺君大罪。
马大润一笑,“无妨,说出去就说出去呗,关于咱俩的绯传还少吗,文人最擅长什么?最擅长将白的写成黑的,再将黑的写成白的,到时有风声传出,我做出一俩首诗发出去,保准就把流言止住了。”
“你别太狂妄。”蕊白衣说。
马大润笑道:“人嘛,担心是一天,开怀也是一天,何必提心吊胆着过日子,风来将挡就行了,我马大润也有这个本事。”
说着,将蕊白衣揽进怀里,亲到她鼻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