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掌握到蕊白衣的细腰上,把她往上一提,膝盖将她抵得更紧了些,捏住她的水嫩小脸,“是你。”
蕊白衣没说话,别过脸去。
马大润心里兴奋又激动,又怕蕊白衣信了他那胡扯,再次说道:“媳妇你别生气,真的是你!”他吮到蕊白衣的小脸上。
蕊白衣将他抵开,“我没生气。”
她哪里生气了?有什么好生气的。
马大润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蕊白衣面色潮红地看他。
“媳妇,你真可爱!”马大润将她抱进怀里,揉她脑袋,将她美美的头发揉得几分凌乱。
蕊白衣在马大润怀里鼓了鼓腮帮,想打他一下,又没下得去手,最终乖乖任他抱着。
……
马大润说要继续考科举,不是说着玩的,立马就拿出行动来,卖画和放牛的时候,手里不离书,晚上也挑灯夜战。
葱绿的田野边,小肠道上,便时常出现这样一幅画面,颀长健壮的儿郎牵着头牛走在前方,身侧跟着一个天仙一样的姑娘。
儿郎手里捏了本书,时不时看他摇头晃脑诵出一句诗来,偶尔会有两个小豆丁屁颠屁颠跟在他们后面,老母牛似听烦了他念那些枯燥的东西,“噗咚”一声,拉出一坨形状撩人的粑粑。
“媳妇,每天看着你,让我充满了动力。”马大润找了个田坎坐下,对着蕊白衣拍拍自己的膝盖。
蕊白衣没理他,掏出一块帕子垫到旁边,准备陪他一起坐下,马大润却握上她的手腕,轻轻一拽,将她拽到他膝盖上。
她想撑起来,马大润却将她抱回去,“就这样,让我抱一会儿,嗯?”
“你这样要怎么看书?”蕊白衣用手指戳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