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骄解了自己装着肉干的荷包丢给他,“这几天何家有人出去过吗?”
小六咬了一根牛肉干磨牙,点头,“倒是有,可瞧着都没什么可疑的。对了,倒是何家唯一的少爷何明,大年三十儿夜里就出了门,说要会友,结果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年三十儿出去的?”晏骄微怔,“去哪儿会什么友?”
小六撇了撇嘴,“估计不是真的。”
大年夜的会谁去?别人家里不过年了怎么的。
再说了,如今你妹妹都死了,哪怕就为谋个好名声呢,你多少也得回来表示表示。
晏骄道:“何明也读书?”
“萍州自古重文呢,”小六低声道,“别说男丁,但凡家里略揭得开锅的,哪怕是姑娘也都送到女学去,若是孩子多的,还会专门请先生来家开个族学,以后也好嫁人呢。”
“何阮在哪儿上学?”晏骄眼睛一亮。
小六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他光顾着窥探何家人行踪了,哪儿分得出神去找线索?
晏骄嗨了声,盯着他看了半日,忽然劈手夺回荷包。
小六:“……”
这是人干的事?
过了约莫一刻钟,一个打扮得十分精致的丫头来请人,说是何夫人准备好了,只是身体实在欠佳,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云云。
晏骄浑不在意的摆摆手,“今儿本就是瞧瞧夫人,谈什么招待不招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