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堑长一智的临泉灵巧的避开,怒道:“还不都是你!本来师兄都没想骂我的。”
晏骄浑不在意道:“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哥想骂你难道还要挑日子吗?”
见临泉瞪眼,她立刻使出杀手锏,“话说麻辣火锅什么的,其实也不是绝对不行。”
临泉像个戳破了的皮球,羞耻中又充满了垂涎。
说归说闹归闹,该办的事情却不能耽搁了。
常言道,有钱难买老来瘦,现在钟老头儿的年纪也不算太大,可体重明显超标,又是寿辰又是过年的,一个不小心就是雪上加霜,控制饮食势在必行。
相较于临泉的委婉,廖无言的回答显然更加肆无忌惮一些,“师父从来都是无肉不欢的。”
“那不行,你们得劝着点儿。”庞牧皱眉道,“他又不爱动弹,消耗的少,再这么吃下去可怎么好?”
廖无言和临泉齐齐看过来,虽然没说话,可满脸都写着“你劝劝试试”。
君子远庖厨,可他老人家都亲自种菜了,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行了,连带着今年的年夜饭也有着落了,”晏骄挽了挽袖子,觉得有点冷之后就又马上放下了,直接拍板道,“全素宴吧。”
被蒙在鼓里的钟老头儿还没怎么着的,一干同伴先就哀鸿遍野了。
齐远看她的眼神犹如在看一个虐待狂,眼珠子都绿了,“听听,你说的这是人话吗?大过年的,连口肉也不让吃了?”
在河上一漂几个月,每日饮食七成以上都是水产,大家做梦都梦见掉到河里跟鱼搏斗。
如今好不容易上了岸,就想着吃点儿天上飞的地上跑的,结果你倒好:没有肉?
那他们过去这几年拼死拼活挣钱到底为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