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七这么想着,顿时就将拜祭的事跑到九霄云外,蹑手蹑脚的跟踪起来。
走了一段之后,他很快就发现对方正是曾叫家人殴打过自己的如意,不由立下决心,决定等会儿一定要狠狠在她高耸的胸脯上捏几把。
谁知如意越走越远,雷七也生出几分疑惑:这娘们儿大清早的不在家干活,却一个人跑到这荒郊野岭作甚么?
莫非……是来会野汉子?
须知如意和她男人是出了名的好,谁知……雷七顿觉发现了大新闻,兴奋得不得了,心想若他抓了这个把柄,日后这小娘们儿岂不是任自己揉扁搓圆?
不多时,路对面果然来了一辆小巧的青布骡车,雷七也确定里头有个男人在低声说着什么。紧接着,如意似乎迟疑了下,最终还是上了车。
雷七两条腿哪里追得上四条腿的?望着骡车后面卷起的烟尘捶胸顿足,懊恼的不行……
“小人几天之后才听说如意失踪了,心想若是给衙门知道那日小人跟踪过她,岂非头号嫌犯?当真是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晏骄等人恍然大悟,“怪不得你见了我们就跑。”
雷七用袖子抹了一把脸,“那能放小人走了吗?”
“暂时不行,”晏骄干脆道,“我们怎么知道你不是病急乱投医,胡编乱造的?”
雷七目瞪口呆,竟还委屈巴巴的,“你,你们欺负人!”
晏骄都给他气笑了,“胡说八道什么玩意儿?这么着,你先把那骡车的模样详细说来听听,我立刻派人调查,若是证明果然不错,再给你论功行赏。”
雷七一琢磨,倒也是,“那小人在家等着也是一样的。”
“你就这么确定对方当日没看见你?”晏骄斜着眼睛阴测测道,“那可是个连环犯,手段高明且残忍,万一知道被你窥破行迹,说不得便要杀人灭口!”
说着,又猛地往雷七脖子上虚虚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