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眼前?赫然是两条约十丈长短的,也十分气派,只不过坡度平缓的很。
当即就有几个老头儿气鼓鼓的,觉得他们瞧不起人,然后……真香!
据知名不具人士透露,当天许多老人家过了饭点都死活不家去,家中一干小辈被迫在旁边等候,眉毛都结了霜。
快过年了,今儿早上厨房里宰了一头猪,晏骄就亲自指挥人将那些下水收拾的干干净净,又做猪血,炖了一大锅下水血旺大杂烩出来,底下铺了厚厚一层豆芽,大家吃的大汗淋漓的。
又有齐远带人去草场那边掏了两窝十来只兔子,皮子剥了硝制,完全可以做一件到大腿的袄子。
肉么,麻辣兔头、五香兔丁、红烧兔腿不香吗?
原本许倩和白宁还觉得稀罕,主动申请要养一只,结果第二天一早起来就发现人家非但绝食,还在墙上一脑袋碰死了,把这俩人郁闷的够呛。
齐远失笑,“这玩意儿家养不成的,倔着呢。”
野兔不吃人工喂养的青草,刚摘下来的也不成,并且拒不接受圈养。反正这么多年下来,他就没听过有成功的。
许倩讪讪道:“就觉得可爱。”
“可爱?”小六在后面一惊一乍的喊起来,“这些东西一辈子除了吃就知道生!两个月一窝,一窝十个上下,不出一年就能成灾,还他娘的招狼、招鹰!那些草皮、树苗都给它们啃了,地上一踩一个坑,猪马牛羊都没得吃,风沙也大,咱们吃它们才是为民除害!”
对比之下,鸽子多好啊!
两个姑娘面面相觑,再看看那些毛茸茸的长耳朵,喃喃道:“不会这么邪乎吧?”
“还真就这么邪乎,”晏骄挽起袖子,对齐远道,“这东西不错,生的又快,皮子能穿肉能吃,回头有空你们多捉些,冷吃兔美得很呐!”
他们十来个人,这才十来只兔子,统共没几两肉,完全不够吃啊!
虽然不知道她口中的冷吃兔是啥,但多年来的经验告诉他们,但凡晏大人说好吃的,那肯定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