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无言重重哼了一声。
廖蓁还是一副憋着有话想说的样儿,又不住地偷瞟晏骄,见她冲自己招手,这才巴巴儿凑上去,小声问道:“听说陛下从您家里抢了口锅回宫,这事儿是真的吗?”
昨儿他也去聚餐了,但完全没有关注饭后细节,因这种事情显然过于不贵族,今儿一大早听说后根本不敢相信。
晏骄点头叹息,正色道:“是真的。不光有锅,还有加长版大筷子和火锅底料、蘸料包,简直令人发指。”
您说您都富有四海了,就不能心胸宽广点儿?
廖蓁听得叹为观止,良久点头唏嘘道:“这就是父亲曾经说过的现世报吧。”
晏骄:“……”这熊孩子瞎说什么大实话!
这事儿白熙刚听说,也是一脸的“竟有如此丧心病狂之事”的震惊,末了又问:“晏姐姐,那锅还有吗?给我一个呗!”
他们得晚一个多月才去汇合呢,中间没得吃多寂寞啊。
白宁在后面踢他屁股,恨铁不成钢道:“你就不能有点别的出息吗?”
白熙不敢惹自家姐姐,瞅空跑到许倩跟前说话,“你等着我啊,晚会儿我们也就去了!”
许倩直勾勾瞅着他,非常残忍的直指现实,“你是不是忘了转过年来的春闱和殿试?”
白家人的意思是不能让白熙闲着,哪怕今年春闱没指望,也定要逼着他秋闱结束后继续考。这么一来的话,少说也得来年三月底了。
白熙闻言一怔,如遭雷击。
他真的把这事儿忘了!
许倩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沉痛,“节哀。”
白熙不满的推开她的手,“你怎么跟哄小孩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