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正哦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卷子拍到桌上。

他磨着后槽牙，“楠姐，这卷子，解释一下？”

苏楠楠的目光从手机上移开，淡淡地瞥了一眼卷子，是前两天随堂测试的数学卷子。

她也不打开来看，似乎早就猜到她的分数。

“这么快就发了。”

不痛不痒的一句话，陆正差点被气出一口老血。

他拿起卷子打开，卷子怼到她面前，“来，楠姐，请你发表一下考第一名的感想。”

苏楠楠失笑，语气挺正经的，“首先，谢谢陆正同学激励我考第一，其实，谢谢陆正同学考第二。”

陆正满头黑线，“……”

他谢谢她了。

他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说你没有心的，明明是学神，还在我面前装什么学渣，耍我呢。”

天知道卷子刚发下来的时候，他知道她考了第一时，他都惊呆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