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音眨了下眼睛:“我也不清楚。”
顾澜清给她擦了下额头上的汗:“你是第一天做鬼吗?”
“可是我都不记得了。”她一来就什么记忆都没有。
顾澜清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怕你有一天连我也忘了。”
流音甜蜜的话张嘴就来:“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忘了你。”
顾澜清挑了挑眉:“对你好才记得,不对你好就把我忘了是不是?”
流音抿着嘴笑:“那你就一直对我好啊。”
大夫来的很快,又给流音上了药重新包扎了一次。
这天晚上,流音早早就躺在床上休息,顾澜清也陪着她躺着。
他还没有睡意,望着头顶的纱帐出神。
“既是前世纠葛,又该如何了结呢?”
“自然是灭之。公子被怨气缠身,恐难逃早逝之命。只有斩断前世羁绊,散了这周身阴寒怨气,才可延长寿命。这张符烧掉之后化在酒水中,待其喝下,凝成人身,再用此符贴在其身上,便可大功告成。”
“那如何才能知道谁才是那人?”
“公子遇见了便知道了。”
“多谢道长指点。”
自小他便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小时候不懂事说出来,被父亲呵斥过,大一些也为此苦恼过,后来他便学会了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