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有出声反驳或者怎样,只是静静地看着男人脸上逐渐浮现出病态的薄红,叹了口气。
这声叹息其实很轻,但是在更加寂静的房间里就显得尤为刺耳。男人扭头看向她,不只是想到了什么,麻木而空洞的眼中竟然浮现出一丝恼怒。
“到底还是软弱了一些,被一些无聊的感情蒙蔽了双眼,否则他这次的行动就不应该是‘差点’,而是绝对了。”
“我却有不同的看法。”顾呦说。
“我现在倒是有些庆幸,没有让戚鸩继续查下去。”
男人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顾呦摇了摇头,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然后虚虚地环抱住他。
“抱歉。”她说。
她已经猜到这背后的真相,所以她其实很庆幸,没有继续再追查下去,也保留住了眼前的人最后一点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