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魂魄深处的那种晕然和眷恋,让骆野周身如同被电了一般。他抬起的手掌落了下去,掌心的雷光却在挨到谷春来长发的刹那间,无声瓦解。骆野搂住了谷春来的肩,与她气息缠绵。
谷春来到底神魂受伤严重,只清醒这么一会儿,她就承受不住,身子软软向下倒去。
骆野伸手抱住了她,将她揽在自己怀里。
她的唇贴着他的颈,他颈间青筋颤动,情绪激动又迷惘。然这个柔弱的女孩子被他抱在怀中,她的亲吻如春风细雨一般,又引得他来自魂魄深处的留恋……骆野陷入深思。
--
骆野想:难道我是受虐狂?
她那么对我,瞧不起我,我好不容易和这种女人退了婚,现在她只是亲我一下,我居然不讨厌她?
我还很高兴?
果然是被虐得虐出习惯了?
--
骆野没有多想,因为时机不容耽误。
谷春来再次昏迷了过去,这一次,骆野俯下了身,亲上她。他手捧她小脸,眼神复杂。
人身就比鹿身,容易多了。
动情也容易多了。
与她额头相贴时,二人的气息若水一般融在一起,这种战栗感,让骆野眼睛赤红,变得锐利。他一下子将她推倒在地,手扣住她的咽喉,目中凶狠地低下头。谷春来的长发散开,如华美绸缎一般铺陈。
这更点燃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