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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月时间匆匆过去,宁鹿在长廊中边走,边检查二人的信件:

看她为他写:“思君如孤灯,一夜一心死。”

国师回她:“一夜一心死,死灰再复燃。”

宁鹿写:“是我们这个小国连累了你。”

国师回答:“等我归来,我从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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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她的爱,并非背对而立,并非寻找对方。他们是站在一处,手握手肩并肩,看着同一个方向。

身在越国,国师读完宁鹿的最后一封信,便执笔要回信。

弟子们被他安排着留给了越王,此时一个个站在廊下送行国师。

他们看国师这般病重,却依然和公主通信。有弟子便不忍道:“先生为公主做那般多,还要我们齐力保公主一生平安,不让公主随先生一起赴死。先生做这么多,公主还年少,若是日后……公主忘了先生可如何?”

国师轻声:“她不会忘了我的。”

披着外衫的国师目光越国窗棂,看向遥远的黎国方向。

他为她做这么多,终究是有私心。

他道:“即使她儿孙满堂,她仍会记得我。因为我用生命为她开疆辟土,征战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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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鹿坐在幽幽长廊的栏杆上,拿到国师回给她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