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见天这样晚了,国师屋中还没熄灯,宁鹿徘徊许久,笑吟吟地上前敲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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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开了门,看到是她,他神色不变。
国师:“你喝酒了?”
宁鹿在他的凝视下,颇有些尴尬。她说:“一点点……你也能闻到呀?”
国师没吭气,回去入座了。
宁鹿关上门,调整了下自己的表情。她背对着他,小心闻了下自己的衣领。觉得酒味也没那般大嘛,国师似狗,好灵的鼻子。
她回头笑嘻嘻地入座,看他这么晚了,竟好像还在写东西。宁鹿抓起案上的茶壶为自己倒水:“我有些口渴哎。”
国师没理她,他低头写自己的。
宁鹿努力与他搭话:“你整日不出门,便不知道越国与黎国是很不一样的。那些皇子们也非常好玩,我们整日骑马射箭,他们说从未见过像我这般放得开的公主,一个个都为我倾倒,哈哈。”
国师仍然没搭她的话。
宁鹿是自来熟。
她认识的国师,本来就和他们凡人不怎么搭话。后来是一路上她折腾国师折腾太多了,国师才渐渐开始理她。现在不过是又恢复到最开始嘛……宁鹿很自然。
她笑嘻嘻地说自己一天在做什么,评价越国的几位皇子。说联姻大事,思考自己嫁过去会不会比较简单一点……
国师放下了手中笔,说:“你说完了么?说完便走吧,我要睡了。”
宁鹿尴尬:“……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