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你让弟子们如何看待我?!”
弟子们骑着其他马逃跑, 眼观鼻鼻观心,坚决不参与国师与少年之间的对话。
宁鹿坐在国师身后, 脸靠着他的后脊。听他说话间,似极为激动,他的肌肉都在紧绷颤抖。搂着他的身, 靠在他身上,周身还被他身上的药香包围。且他说话间,说是生气, 然他一个常年病弱的人,气性又能有多大?
听起来像催眠。
真好。
脸上被溅了很多血渍的少女,额头抵着他后背,在国师的愤怒质问下,她竟然情不自禁笑出了声。
觉得这样真好。
他说着不会管她,不会帮她。可是他闯入卫王府救她……他让她充满了安全感。
而听到宁鹿的笑声,国师:“……?”
他的话哪里可笑了?
他忍不住:“你!”
宁鹿连忙安抚他:“好了好了,是我错了。你这般生气的话,那你也如他一般,叫我‘阿泽’好了。我不生气的。”
国师沉默半晌。
然后更怒了:“我是在生气叫不叫你‘阿泽’的问题么?而且这明明是我、是我……你张冠李戴还戴出感情了?”
宁鹿理直气壮:“我情郎的名字,我拿来用一用怎么了?我情郎的东西就是我的啊!”
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