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鹿到晚上才回来。
回来后就直接来国师这里,她自认为自己和国师的交情已非昔日可比。大大咧咧地坐下,女孩儿趴在国师面前的案上,给自己扇风。
她嚷道:“累死我了!渴死我了!有没有茶水啊?”
她妙盈盈、水灵灵的眼睛,盯着对面那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隽逸青年。不知是不是她错觉,觉得国师这两日,神情更憔悴了些。
宁鹿正心疼他呢,听到国师一声:“呵。”
宁鹿:“……?”
呵什么呵?
这声“呵”是什么意思啊?
国师淡着脸:“没有茶。”
宁鹿瞪他。
国师缓了一下,才再说:“有凉白开,你喝么?”
宁鹿:“喝喝喝!”
国师见她这样,才微微笑了一下,脸色冷淡的神情也缓了下来。他抬手,让在外候着的弟子拿水来。
宁鹿牛饮一壶,国师诧异她这般渴,他用古怪语气说道:“看来你一整日与卫王谈情说爱,卿卿我我,是说的情话太多了,把自己说得累了吧?”
宁鹿诧异看他一眼。
她忽而一笑,伸手握住他的手。国师象征性地挣了一下,没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