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转头面对着他母亲,淡淡地道:“我会顺路带父亲去墓地,以后你们如果不是买东西的话,不要靠近荒山。”
牧云母亲差点气晕过去,指着他的鼻子道:“你、你还真敢!”
牧云无所畏惧地直视着自己母亲,语带寒霜:“我们早已没有任何关系,我敢不敢用不着你来评价。”
接着,他看向自己欲言又止的兄弟们,面无表情地道:“你们好自为之。”
他变化得太快,他的兄弟们全都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他们都感觉出来了,如今的牧云,恐怕不再是那个任他们搓圆揉扁的牧云了。
沈白跟着走上前,拍了拍牧云的肩膀,然后回过头对牧云母亲笑了笑:“那我们就走了,对了,这是我带给你们的见面礼。”
说着,她抛了一袋药包过去。
“专治各种不服,一家人都可以喝哦。”她眨了眨眼,驾着牛车,缓缓离去。
牧云的兄弟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费尽心思挑选的东西离自己渐行渐远,心都碎了。
在他们离去后,之前散去的那帮人探头探脑地跑了过来,兴奋地拍着牧云母亲的肩膀道:“你们发达了吧?快点给我们看看,你们得了什么好东西?”
“听说那个沈白最会捣鼓各种新奇的东西,上回我隔壁那个人买了张床回来,我去看了一眼,那家伙,啧啧。”
“快快快,见者有份,你们吃了肉,可不能连碗肉汤都不给我们喝啊!”
牧云母亲气得快要晕过去,一屁股坐在地上道:“什么肉!那就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其他人依旧不肯信,冲进去将她家里的东西搜刮一空。
牧云母亲无力还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家门被人踏破,眼白一翻,当场晕了过去。
回去的时候,沈白跟牧云将牧云的父亲安葬在氏族的墓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