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傻,床虽好,但说到底就只有这么一张,而且看沈白轻易便拿出这张床的样子,造出这种床对于沈白而言,并非什么难事。
换句话说,这张床对于沈白而言,还没有扛床过来的牧云重要。
说不定连这床,都是牧云造出来的。
白萤心念一转,从怀里掏出田契,指着牧云道:“我就要他。”
牧云看着她手上那沓厚厚的田契,害怕地瑟缩了一下。
沈白摆了摆手,将瘫在床上的众人赶走。
“谁说我的彩头是这张床?”她从腰后摸出棋盘,放到床中央,然后抬眸看白萤:“我的彩头,是我。”
白萤顿了顿,故意调笑道:“我对女人,可不感兴趣。”
其他人哄然大笑。
牧云拉紧了沈白的袖子,小声恳求道:“夫人,答应她吧,你怎么能……”
沈白反握住他的手,轻轻捏了捏,示意自己无事。
“你对女人不感兴趣,但你对我的手,总该感兴趣,毕竟这种床,在这世上,只有我能造得出来。”她举起双手,一脸无辜。
白萤垂眸思索,似是在判断沈白这话的真实性。
沈白轻笑着拈起一颗棋子,不在意地道:“若你不信,不如这样,你赢我一局,这张床归你,赢我两局,我归你,赢我三局,牧云归你,如何?”
说完这话,沈白侧头扫了牧云一眼,目光里隐有歉意。
结果还是不得不将他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