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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完这些,她慢悠悠往赌场走去。

所谓的赌场,其实只有一个草棚子。

赌博的人盘腿坐下草棚子下,悠哉乐哉。

观望的人站在草棚子外,心痒难耐。

沈白到的时候,草棚子差点被打架的人掀翻。

一边骂:“下不出蛋的怂玩意儿!当我们瞎啊?看不到你偷偷藏了颗豆子?”

另一边回:“生孩子没奶水的臭批!你才藏了豆子,你全家都藏了豆子!”

地上,散了一堆花花绿绿的豆子。

沈白顿足:“……”

场面过于淳朴。

虽然她知道这里的人是用豆子的个数来赌博的,但亲眼看到,和从原主记忆里看到,实在是两回事。

她叹了口气,扯下麻布袋垫在屁股下,席地而坐。

她在摆棋面的时候,围观打架的那帮人里终于有一个注意到她。

“哟!沈一穷二白来啦!哈哈!”那人抱着双臂,朝她打趣道。

听到动静,围观的人纷纷转过头,将视线集中到沈白身上。

赌场的常客看到沈白,嘴角一撇,目露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