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霄，心理医生说, 再接受一次治疗，我的厌世症就好了。”

栾清霄对这个消息猝不及防, “就一次了？”

虽然她很高兴聂真儿可以恢复健康, 可是她和聂真儿唯一的联系就是虚拟世界，如果聂真儿不再需要她的治疗，她们之间, 还有可能吗？

“嗯。”聂真儿肯定的点头，“就一次了。”

栾清霄心里乱乱的，她能感觉到聂真儿的身份不同寻常，却一直没有问过，今天听到这个消息后她说什么也忍不住了，“真儿，我可以知道关于你的事情吗？”

聂真儿清澈的杏眼中闪过讶异：“为什么不可以？你想知道什么？我说给你听。今天咱们有足够的时间。”

聂真儿优雅的坐好，等着栾清霄提问。

栾清霄却道：“不，还是应该我先来自我介绍。真儿，你有什么想知道的，都可以问我。”

在第一次治疗有效后，就有人搜集了栾清霄的资料拿给她，聂真儿对栾清霄的成长经历早就已经如数家珍。

但有些事情她还需要亲口向栾清霄确认。

“你……”

栾清霄紧张地等聂真儿问自己。

“你交过女朋友吗？”聂真儿问。

“当然没有！”栾清霄立刻道，“不，不对，我交过女朋友，我不止交过女朋友，还和她订婚，结婚，相伴终老……”

聂真儿的脸色随着栾清霄的话吐出口越来越红，“好了，我明白了。”聂真儿不好意思的打断她。

“……我和你一样。”过了会儿，聂真儿突然道。

栾清霄一愣，立刻明白了聂真儿的意思。

她是说，她在女朋友方面和自己一样。

她们只有彼此。

“我没有问题了，换你来问。”聂真儿道。

栾清霄早就想好了自己要问什么。

“真儿，我想知道你的身份。”她的家里付了昂贵的报酬来帮她治疗，说明家里很有钱，她能直呼房海的名字，说明她家人很有权势。但只凭这点信息，栾清霄完全没办法推理出聂真儿的身份。

聂真儿忍着害羞道：“就算你不问，我也打算向你坦白了。之前没有说，是因为我忘记了，在你面前，我总是会忘记很多事，眼中心中只剩下你。”

对栾清霄来说，聂真儿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世间最动听的情话，她总能让她感觉到温暖和快乐。

栾清霄反手握住聂真儿的手，把她细白的手指包裹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