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啊……”他嘴巴一张一合,手臂勾了勾,好似在说,走这,没错。
众人:没错你走啊!
你有本事指这路,你有本事先走啊!
“……”
哑巴犹豫了。
司徒将军踹他一脚:“荣华富贵你不要,非要当反贼的狗!”
一面说一面用刀架上他脖子。
香九看出司徒是一□□桶,生怕他犯下大错,抓住他手腕,求情道:“罪不至死,罪不至死……”
“皇珺殿下,您与皇主子身份尊贵,他存弑君之心,罪无可恕!”
“您菩萨心肠,莫拦着末将,今日末将就要取这乱臣贼子的狗命!”
“司徒将军,我们还指望他带路呢!”
“您让开,小心血溅身上!”
“司徒将军!”
那哑巴看得一愣一愣,心知这回是要动真格,抱住香九大腿,呜呜咽咽的,恳求她保自己一命。
香九趁火打劫:“你老实交代,到底走哪一条!”
哑巴手臂一展,指向中间那条。
香九痛骂他:“早干什么去了!”
哑巴竖起三指,做发誓状,飞快地爬到木苏娆脚边,砰砰磕头,眉心磕得又青又紫,嵌了碎石子,鲜血汩汩淌过鼻梁。
猎人
她们重新上路, 哑巴也终于老实,服务比起之前更加贴心周到。
香九闭着眼, 掐指算时辰:“快子时了。”
司徒将军得木苏娆准允后,招呼将士原地修整,溶洞避光, 省掉扎寨的麻烦, 将士们还如先前一样,围着火把三五成群。
洞道狭窄,将士们只有屈膝而坐,但累了一天,没心思挑挑捡捡, 北原就这样, 整日让他们吃沙吃土, 早都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