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苏娆雪白的胳膊搭在她腰间,嘴里哼哼唧唧,含糊不清的埋怨道:“冷,别乱动。”
香九白皙的五官拧成包子褶:“我难受。”
木苏娆继续哼哼:“……哪里难受?”
“腰!不成,昨晚被你闹得太厉害,我腰吃不消,得去趟太医院。”
木苏娆噗呲一笑,乐呵呵的,瞌睡全都跑没了,揉揉眼睛,拱进香九怀中,在她腿上惬意的躺着。
“是朕闹得太厉害,还是你本身就厉害?”
一代帝王满嘴骚话,成何体统。
香九愤懑道:“我厉害!我最厉害!”
木苏娆忍不住大笑,她仰着下巴,一截藕白的脖颈亮堂堂的在香九眼底晃悠,像是邀请,也像是挑衅。
香九保证,要不是身子吃不消,她拼上性命也要把木苏娆办了。
她找来穿上衣裳,小蛮腰疼痛难忍,以至于浑身无力,绦带老半天系不上,烦躁得紧。
木苏娆在榻上侧支着身子,一脸玩味地看着,自从香九搬来养心殿,她就觉得她比暖融融好玩多了。
手臂一抬,指尖勾住那条绦带,再微微一使力,香九便贴到她身前:“朕帮你。”
她语调轻柔,甚至还带了两分软糯,犹如昨夜的情动。
香九登时情潮翻涌,盘算起忍着腰疼和木苏娆来场白日宣淫的可能性。
可惜“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南叶在碧纱橱外煞风景道:“皇主子,有北原来的信。”
香九又惊又喜,不等绦带系好,旋着一道风打开门,拿过信封就开拆。
木苏娆披了件斗篷跟着出来,刚一绕过木屏风,就见香九张着可塞下两颗鸡蛋的嘴,呆若木鸡。
显然是有大事!
木苏娆把信拿来一瞧,当即也愣住,与香九大眼瞪小眼。
南叶看看木苏娆,又看看香九,咋滴,匈奴犯境?国破家亡?禁军逼宫?
他发挥毕生的想象力,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倒是发现此情此景分为熟悉。
哦对,他又打扰她们的二人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