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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九哭笑不得:“冤枉啊,我保证为你守身如玉。”

转念又道:“有人在你面前说我坏话?”

木苏娆憋憋嘴,指腹轻抚着香九后颈,那处的浅发如丝绒般细腻,让她的心情好上不少。

“算了,是朕无理取闹。”

香九震惊,没听错吧,霸道帝王有生以来也有承认错误的时刻。

“你那什么眼神!”木苏娆目光一沉。

香九赶紧否认,转移话题到了“美人计”上。

木苏娆懒得和她计较,俏皮地挤挤眼道:“你就拭目以待吧。”

对琼玉嬷嬷,木苏娆是一万个放心,她伺候自己多年,脾性稳重,办事妥当,哪怕第一次“勾引”人,表现亦是可圈可点。

譬如现在,人家无师自通地抱着一坛好酒出发前往太监所。

据说这酒是她父亲手所酿,埋在她家后院一棵大树下,准备她嫁人之日再挖出来与宾客共享。

可惜天公不作美,事不遂人愿,她父亲早早驾鹤西去,宅院被变卖,她便挖出这坛酒收在床底,从未开过封。

今日很特别。

为皇主子去赴汤蹈火,也算光耀门楣,光宗耀祖,是个大喜日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喝掉它。

香九哪知其中的故事,和木苏娆坐在暖轿里,不时掀开轿帘,对独自在前的琼玉嬷嬷投以欣赏的目光。

“看看,人家无师自通了,用酒灌人,是方便酒后吐真言呐!”还方便酒后乱性。

琼玉嬷嬷牺牲可真大。

木苏娆甩起披帛,在她腰间软塌塌的一打,跟挠痒痒似的,嗔道:“德性。”

琼玉嬷嬷总归是第一次,多少有些紧张,回身望了眼停在拐角处的明黄暖轿,原地深呼吸,跨门而进。

此时夕阳刚落,夜还不深。

今日不轮差的太监们大都出宫找乐子去了,留下的都埋头与脏衣服苦干,一地的皂角水。

忽见来了个女人,哪怕是个老女人,也够让他们兴奋的。

“琼玉嬷嬷,您怎么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