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一并滚蛋!”
香九早习惯挨她的骂,搁下勺子,坐到她身边,试探着搂住她。
木苏娆扭了扭:“别碰朕。”
香九反而搂得更紧了些:“奴才错了。”
这话是南叶教她的,说是一来先认错,显得有态度。
果然,木苏娆软了几分。
可嘴上照样不饶人:“错的不是你,是朕。”
“朕猪油蒙了心,这才巴心巴肝疼你爱你。”
“你倒好,骗了朕这么多年。”
明明是雎鸠城二城主,当年非骗她说是客商。如此就算了,现在还帮着隆亲王对付她。
“骗纸,你就是个大骗纸!!!”
香九果断道:“是!我是骗纸!”
这也是南叶教她的——不争辩,不狡辩,以求争取宽大处理。
木苏娆没想到她承认得如此之快,一时有些措手不及。
和文武百官心理斗争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对手都遇到过,就是没遇到香九这样的软柿子。
好拿捏的过了头。
木苏娆不由的奇怪。
香九则眼含深情,继续道:“奴才骗您是不对,可奴才爱您的这颗心决对是真的。”
木苏娆:“哼!”
香九随机应变,抓过她的小爪爪,声情并茂的吟诗一首:“不写情词不写诗,一方素帕寄心知,心知拿了颠倒看,横也丝来竖也丝。”
末了,淌出两滴眼泪花子,一字一顿道:“这般心事有谁知。”
心爱之人以诗述情,木苏娆再硬的心肠也有点小感动。
“这诗是你的心意?”
“嗯嗯。”
“没再骗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