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完后,仍旧没能解气,说:“朕还想再来一脚。”
南叶哭兮兮的再次撅起屁股,求踹,另外还求木苏娆稍微轻一点儿。
木苏娆果然……只轻了一点儿。
南叶欲哭无泪,挨完踹之后,为彰显显“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体贴的问说:“皇主子,踹尽兴了吗?还要再踹嘛?”
“滚!”
一摞奏折迎面飞来。
南叶如获大赦般道:“嗻!!!”
“滚快点!”
“朕一看到你,就想到你那不成器的干儿子!”
南叶屁股尿流的爬出了暖阁。
跪在门外的一干奴才,瑟瑟发抖的问:“南总管,皇主子究竟怎么了?起榻时还好好的呀。”
南叶捂着火辣辣疼的屁股,给他们一个“别问,问就是失恋”的眼神。
井喜捞着他的老腰,抱他起身,道:“那皇主子今日还出宫么,马车都备好了。”
南叶一巴掌拍他脸上:“你问我,我问谁!”
“问皇主子啊。”
南叶又拍他一巴掌:“再进去一次,你师父我还有命活吗!”
“倒霉玩意儿!”
“滚蛋!”
香九在山下拴好了马车,没由来的打了个寒颤。
她抱住双臂,把鸡皮疙瘩搓了搓。
裘白山背着手往山上走,见她没跟上,回身招呼她。
“咋啦,磨磨蹭蹭的。”
香九耸耸肩:“这山可真够偏的,又阴又凉。”
裘白山笑:“这是座庙不假,却是太监庙,都是太监们捐钱自己建的,为的是老了以后,有个栖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