颔首时,忽瞥见暖融融那白屁墩露了出来,抓了被子去捂着。
被孟青黛看了个全:“被子里藏了什么?”
“……没什么。”
秋·衷心为主·暖无情的掀开被子:“呀,兔子。”
孟青黛也是诧异,眉眼弯弯,将其抱进怀里颠了颠:“还真是。怪可爱的,比皇主子的暖融融还可爱呢。”
香九:“……”
“你养的?”孟青黛问。
“……是,奴才才养它没几日。”香九担心道,“还望小主恕罪,若您不喜欢,我今日就将它送到别的宫去。”
孟青黛道:“我挺喜欢的,你若想将它送走,不如就送给我吧。”
香九:啥!这可是御赐之物。
目赌
香九又来到了风月小楼, 掺过水的白酒一杯接一杯的喝。
明烂的光跳跃在她脸庞, 将她的忧郁照得一清二楚。
弥勒忍搓搓光头,凝视着大堂中央这唯一一位客官,心疼酒水。
“一来就闷声喝酒,咋啦?”他一阶一阶扫梯子, 从上至下。
香九厌厌的捧着小脸:“兔子……被人抢走了。”
“兔子?你还有闲工夫养兔子, 再在京城耗下去,我们连自己都养不了, 喝西北风去吧。”
弥勒忍是个为钱犯愁的男人, 逮住机会就发牢骚:“二城主,您快着点儿吧。”
“你不懂,这猫没了……”木苏娆不凌迟处死我才怪。
香九恨得牙痒痒:“算了, 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弥勒忍:“我只认钱。”
“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你在宫里吃香的喝辣的,可曾想过在外吃树皮的我。”
香九一拍桌子:“那你来当太监啊!”